程申儿惊恐的看着这些人，不敢说话。有高中毕业证没档案可以高考吗

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

白唐紧紧抿唇：“但队里从来没人这样做过。”

程申儿俏脸通红，他说得没错，她爸一直没有消息，更别说寄钱回来。

苏畅麻豆传媒线上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
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

“我……我去洗手间，失陪一会儿。”程申儿逃避程木樱的问题。

“别装傻了，”程申儿冷笑，“你以为司俊风真是在意江田案才跟过来的吗？”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
“松手，松手！”司俊风忽然用力打开她的手，将手机从她手里抢出来。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，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
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，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，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，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？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
她的眸光开始闪烁。

刚被他解围，这会儿又被追问，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，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