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，蓦地起身，冲司爷爷举杯：“爷爷，我敬您一杯，祝您福如东海，寿比南山。”
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定好两点看婚纱，这都两点半了，人还没到。
没把事情弄清楚，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？”他问。
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，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
宫警官深以为然，“我马上去安排。”
她想了很多，然后今早还去毁了婚纱？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包括欧翔。
祁雪纯也冷笑，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，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莱昂耸肩：“我只负责将查到的东西上交给老板，谈价的事不归我管。”
但他的手在抖，根本没法用力，忽然，婴儿咯咯冲他一笑，仿佛天使绽开了笑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