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耳鬓厮磨,两两对望,又靠得极近,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,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,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。 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正好在走廊的另一端,苏简安走过去敲了敲门,江少恺的声音很快就传出来:“进来。” 危险!
“少夫人,我在给少爷收拾行李,你上来帮忙看看可以吗?我不太会收拾,以前都是刘婶负责这些的,可是刘婶今天正好休息了。” 不出所料,她回去就发了狠,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,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,男人血流如注。
他在吃蛋糕,看不出满意或否,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,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。 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
“流氓!”她瞪了瞪陆薄言,推他,“走开,我要下去了。” 唐玉兰笑了笑:“那我就暂时放心了。对了,老徐,你替我办件事情……”
他的眉梢动了动:“所以呢?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特意熬的,我当然不会浪费。”
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 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?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 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
但A市的夏天稍纵即逝,往往市民还没回过神来秋天就到了,短暂得像洛小夕的错觉。 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她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:“你干嘛不出声啊?对了,你让一让,我收拾一下我的东西。” 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
但是陆薄言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:“没关系,正好我也不想带你去。”他叫来徐伯:“告诉老夫人,少夫人不想去。” 苏简安摇摇头:“算了,不合适。”尽管陆薄言可以不在乎所谓的礼貌,“再说了,言论自由。”
洛小夕眨了眨一只眼睛,表示收到了。 “当然有。”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 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带着恨意扯他衬衫的扣子,“要是用钱能买到你,你从头到脚早就是我的了!你那些女朋友,碰都别想碰到你!
苏简安蹙着的眉舒开,然后她缓缓睁开眼睛,半梦半醒,迷迷蒙蒙的看着陆薄言,似乎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。 “可能是快递!”
换好衣服,一推开衣帽间的门,就看见陆薄言,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。 “心机婊!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扬起唇角:“唔,好巧,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。薄言哥哥,我们握个手?” 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
苏简安念书时也看过很多这样的画面,觉得很美好,忍不住扯了扯陆薄言的手:“你有没有搭讪过女孩子?” 如果她真的有那么重要,陆薄言为什么不留下来陪她,甚至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追着苏简安走了。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她一声是否还害怕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 “有时候面对媒体是必须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也要尽早习惯。”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还记得当年的事情,把温水递给她:“以后不骗你了,听话吃药。” 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