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,和眼底深深的仇恨,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。 然而,她马上发现一件事,她的车打不着了。
虽然很难听,但她无所谓了,她现在满心思考的,是怎么做才不会让程子同对她起戒心。 转头看来,只见符媛儿站在房间门口,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。
“你现在不说可以,等警察来了再说。”程子同冷下脸。 她曾经费尽心思没做到的事情,原来还是有人可以做到的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啊?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,“我告诉你们啊,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,而且她,”她指着子吟,“她是一个病人,你们敢对她做什么,那是罪加一等!” “等会儿子同也许就回来了。”符妈妈皱眉。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?”符媛儿问,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 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她愤怒的瞪住子吟: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,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,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,马上就会见分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