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但身为警察，她只能克制，理智，“根据纪露露等人的笔录，她们

花园里很安静，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。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如今他对祁雪纯是彻底服气了，谁能想到，让他在儿子面前抬起头来的人，竟然是这个年轻丫头。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？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
司俊风这样骗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教授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？“三表叔已经好几天没来公司了，派去家里也找不到人，公司一份很重要的合同书也不见了。”

去帮祁雪纯去了。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祁雪纯神色严肃：“胆子都大了，敢这样对警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