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头也不抬:“张秘书,还有事吗?”
钱叔下车来打开车门,难为陆薄言这时候还记得照顾女士,让苏简安先上车。
苏简安兴奋的飞扑过去抱住陆薄言,陆薄言愣了一下,旋即笑笑,抱住了怀里高兴万分的人儿。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
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
如果不是她,现在他应该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早茶。
陆薄言一一照办,只看见苏简安从床上滑下来,然后用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、完全无视他的姿态,从他面前走了出去。
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,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:“吃什么?”
不到五分钟,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,苏简安说了声谢谢,刚想去拿,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。
“你要买睡衣吗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!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
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,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