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释道：“您的助手让我在外面等，我认为我和雪纯有点误会，有必要澄清一下。”两人坐下来，祁雪纯问道：“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？”

“我担心祁雪纯会咬定我是凶手，我不想让自己被她抓住，所以我一直跑，直到司俊风将我踢倒……”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，“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。”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一个小时后，她再一次坐到了白唐面前。

“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。”司俊风走到她身边。“多嘴！”程奕鸣不满的紧抿唇角。

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“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好，到时候你想知道的，我都会告诉你。”
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付哥随手拿起一只花瓶，便朝祁雪纯脑门上打，祁雪纯侧身躲开，这边孙瑜举起一把椅子迎头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