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，您少说两句，”白雨打断她的话，“我扶您上车休息吧。”
她走出别墅，拿出手机想打车离开。
窗外已经天黑，她累到分不清这是第几次，身下的地毯已经一塌糊涂。
严妍本想诚实回答自己不知道，转念一想，拿程奕鸣当挡箭牌，才能让吴瑞安离自己远点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？”小泉又问。
她要来一份，想研究一下是谁甩了程奕鸣耳光，他们是什么关系……
“因为……”吴瑞安手持酒杯，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，“我没有经验，我以为程奕鸣来运作女一号的相关事宜，会让你更受关注。”
她没法再装睡了，她以为跳进来的人会是小泉。
严妍还想解释，没防备程臻蕊忽然冲上前，就那样将她往海里一推。
“程臻蕊，你不怕我报警吗？”她问。
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，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。
当然，她舍不得。
“请你不要污蔑我！”小泉很气愤，“我对程总忠心耿耿！”
她半开玩笑的语气，其实里面有一丝忧伤。
这种肖小之辈，真是令人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