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店门,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干嘛全给我挑裙子?”
听说了苏简安在拍卖会上把苏媛媛送进拘留所的事情,她就开始猜测苏简安和家人的关系了,后来一打听,果然,苏简安和父亲不和,更别提妹妹和继母了,而苏亦承正在打压苏氏。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呷了口茶:“你吓到她了。”
“没什么啊。”苏简安单手支着下巴,“除了说她知道我们两年后会离婚,她还能拿什么来鄙视我?”
她愣怔了一下,看向徐伯:“???”
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苏亦承盯着苏简安看,起初苏简安还能瞪着眼睛和他对视,但慢慢地她的眼神越来越虚,最后头彻底垂下去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更加迷茫,陆薄言叫她的全名,代表他生气了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不是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这个人已经被警方控制,还是你和江少恺帮警方逮捕他的。他现在在牢里,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,两个月后他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,他再也伤害不到你。
他替她拉好被子,坐到床不远处的沙发上,看着熟睡的苏简安,陷入了沉思。
她看着陆薄言,明明很委屈却什么都不能说。
苏简安一愣,脸旋即红了,推了推陆薄言:“流氓。”
苏简安若有所思的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说:“这里的环境确实更适合江少恺休养,谢谢你。”
徐伯愣了愣,旋即就笑了看来以后的日子里,这座大别墅不会像以前一样沉闷了。
“哦?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你什么时候摸过了?”
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