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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甜甜看向护工，“你们对他的用药都记录在案吗？”
顾妈妈摇了摇头，看了看顾子墨，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，“都不是，其实，是顾杉那个丫头……”
唐甜甜回想当时的情形，“如果被换了记忆，是会有破绽的，人的记忆都是连贯的，但被改变的连接点就会显得特别突兀。”
“我怎么对你的？”
威尔斯沉沉看向她，“甜甜，我现在不能这样。”
“怕打草惊蛇？”
萧芸芸点了点头，跟沈越川先从酒会上离开了。
康瑞城决定推她出来的那一刻，就注定了她要被抛弃的。
沈越川喝道，“含着。”
“唐医生，听说昨晚出事了，你还好吗？”
浴室的门从外面开了，唐甜甜身上的礼服拉链开着，刚刚被自己脱到一半。
……
“你们是不是还在查那个偷车贼？”萧芸芸知道这两天并不太平。
唐甜甜也想不到了，摇了摇头，她往前走了几步，看到威尔斯的侧影。
“我真想不通，你为什么心甘情愿为康瑞城卖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