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微微点头。 “你少来,”符妈妈瞟她一眼,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,话说回来,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,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
她现在可以确定,子吟在日常生活的智力,绝对不只是一个孩子! 老董今年六十,因为平时保养得当,他看起来也就五十出头,叶东城是一众人里最年轻的,他进来后客套了几句,便自罚了三杯。
“睡醒了?”他又问。 “我当然识字,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。”
他们都敢拦…… “你自己找吧。”进了公寓后,他丢下这么一句话,便往厨房走去了。
她想起来了,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 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,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