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愤愤然往休息室走去。
快要到家时,他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专注于路况没办法接电话,只好叫苏简安帮忙接一下。
“是谁!”方正闷得脸都涨红了,“放开我!不然老子出去弄死你们!”
苏简安勉强扬了扬唇角:“他今天有事,不回家了。”
其实,苏亦承只是临时想到馄饨馅料的新做法,想回去试试味道如何。
一米二宽的chuang,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,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。
选择让她得逞,是想让她高兴高兴,毕竟到了今天晚上,她就该哭了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?”苏亦承倍感头疼。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硬邦邦的。
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,说:“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?”
陆薄言挂掉电话,唇角微微勾起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,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:
陆薄言怕她烫到自己,随手把熨烫机关了,等着她的答复。
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
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