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这时候,她才完全属于他。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不需要检查。”
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如果她今天真的就这么被杀害了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痛?
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,电脑都来不及关,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,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,关切地问:“简安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男人的脸上扬起得逞的奸|笑,他并不着急,反正这只羔羊已经落入他手里了。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伸出手,“手机。”
“300万。”
陆薄言迟疑了一下,滕叔已经出声催促:“快去啊!”
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:“如果看见我了,那天你会怎么样?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