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收集药物配方，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，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？”她喃声念叨。

这事要再传出去，他在外面的脸面也没了。

次日清晨，春雨绵绵，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。
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，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，什么意思？”司俊风质问，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。

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：“你快进来躲一躲，我们离开这片海域，躲开他们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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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，稍加用力，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。

祁雪纯并不气恼，这种人她看过很多，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，才能问出实话。

祁雪纯气恼的瞪大双眼。

程申儿！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
走了两步，她又补充：“你别跟着我。”

所以可以推断，司奶奶是在她到达这里之前，就已经摔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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