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，你可别忘记你的身份。”司俊风提醒她，有些事情她做了会后悔。
“一定是莫小沫！”
祁雪纯明白了，“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？”
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：“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，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，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。”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“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面前秀恩爱，太残忍了吧。”
祁雪纯心头一愣，原来这个年轻女孩，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。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吧。”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。
“场子里坐庄的喽。”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当时他就觉得这件事不妥当，可祁雪纯已经先斩后奏，他也没料到，美华会识破祁雪纯的身份并且投诉。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