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的时候有。”方恒认真的沉吟了片刻，出乎意料的说，“回去的时候，也是避免不了的吧！”不管替她检查的医生是不是穆司爵安排的，不久后，她的检查结果都会呈现在康瑞城面前，她想逃也逃不掉。

萧芸芸抿着唇琢磨了一下，点点头：“我懂了。”转而一想，又开始担心，“可是，爸爸，万一越川没有通过你的考验，那怎么办？”康瑞城是他表面上的顶头大哥，要让无视大哥的命令，无异于找死。

康瑞城又点了一根烟，看着猩红的微光渐渐逼近烟头，神色也随之变得更冷更沉。这种事，还是不要和沐沐说吧。

“……”她只是抬起头，看着沈越川。

到了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没有上楼，想直接去机场接萧国山。萧国山也知道她需要他，所以才会说“爸爸来陪着你了”。

许佑宁心头“咯噔”了一下，忙忙说：“沐沐，你爹地这次的工作……有点特殊，你不要问！事实上，关于他工作的任何事情，你最好都不要问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康瑞城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了，狠狠一拍桌子：“医生，我的问题是，你有没有办法？我不想听你说废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