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？“对了，”严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，“刚才于思睿是不是说，小妍把程奕鸣从她那儿叫回来？大半夜的他在于思睿那儿干嘛……”

严妍明白秦老师的心思，但对她有心思的男人太多，她已经将它作为生活常态，根本不当回事。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

当然，他们估计也无暇瞧见她。“本来在一个航拍爱好者手里，我派人赶到时，已经被人买走了。”程木樱说着，语气却不见遗憾，只是有点犹豫。

“怀孕的事我并没有告诉他……”毕竟是催眠状态，思维不可能像平常说话那么连贯。

“你什么也别说了，”她退后两步，“我会再给你机会的，你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。”“你说的不好，是什么意思？”她问。

她明明瞧见酒柜里的酒统统不见了，而房间里的气味是挡不住的，已经有了浓烈的酒精味。这辈子最好再也别见。